“嗯。”江观澜应了。
阮馥去向书房,关门。
江观澜脖子很红,线条流畅的手臂也隐约有些红,垂放着的手背青筋冒起。他扫了眼那碗醒酒汤,又看着已经走向书房的女人,背影摇曳,他眼神放肆,此刻说不出话来。
很热。
他指尖拽了领口,掀开了些。
脑子嗡嗡的。
整个人也浑浑噩噩。
酒精跟发烧让他的意识昏沉,他记得作为曾经一见面就上来抱住他腰的女人,阮馥现在却使命儿地把他往外推。
她说的那几句话也很清晰。
江观澜张嘴,现在有点力气了,他想去向她解释,但他转念一想,解释什么呢?解释有什么用?
现在阮馥轻淡的态度,就好比是一把刀,一刀斩断江观澜的残留妄想,让他心里瞬间没底。要说前段时间他还以为阮馥跟他分手只是闹脾气,那这一次他突然就懂了,阮馥是真的想清楚了要跟他断。
她心死了。
再者说,虽然江观澜当时的那些话很多都是一气之下说的,但有些,也确实是他当时的真心话,他不可狡辩,更不可反驳。
那是实话,他不喜欢被逼婚。
按着头,纠结复杂的情绪在脑海里翻涌,江观澜那些信誓旦旦突然就变成了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