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掌心将药油暖化,在肩头揉开,张一言紧抿着唇,忍着肩头的胀痛。
缓了缓身子,轻轻将头枕靠在他肩头,呼吸稍稍有些急促,“轻点。”
“咕咚”
喉结滑动,舔了舔干涩的唇,“好。”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偏着脑袋,就这么过了二十分钟,感觉淤血揉的差不多了,严君格将药油收好,手指刚要碰到张一言,对方出声制止,“洗手。”
“,,,你嫌弃我?”
摇了摇头,“不喜欢药油的味道。”
直来直去的,挺好,“好,我去洗手。”
“你饿不饿,他们在外面吃羊肉汤,还有羊肉串。”
张一言继续摇头,“太膻,不吃。”
“那你想吃什么?”
“你会做饭?”
严君格洗好手,回到床边,开始给他穿衣服,系纽扣。“家常菜吧,会几个。”
勾了勾唇角,“你挺厉害,我没做过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