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隋屹的侧写里,方青颂属于那种睚眦必报但涵养很好的少爷,都上手卡脖子了,不把他掐个半死怎么也说不过去,但掐完了气消了,就能好好讲道理,所以他没有反抗,憋着一口气把话说完。
“比起接受我是一个坏人,咳咳……你其实更愿意相信事出有因,对吗?那你要给我一个解释,咳咳……的机会……”
歇了几秒,隋屹刻意装作快不行的样子,气若游丝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再掐真要死了……”
果然,方青颂瞳光一颤,怕烫一样慌张地松开手,目不转睛地盯着隋屹,生怕他真死了。
却不料隋屹抓住他重心转移的刹那卷腹起身,托着腋下一攘,像拎小孩一样把他整个搂了起来,不过一眨眼的功夫,方青颂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隋屹抱回了床上,包饺子一样全须全尾地塞进被子里。
“你干嘛?”他掀开被子质问隋屹,泪还在淌,眼神却异常凶狠。不像个人,像只不识好歹的小猫。
还能干嘛?怕你着凉啊。隋屹暗暗腹诽,梗着脖子喘了口粗气,捉着腕子把他的手塞回去,沉声说:“刚才就想说了,你的手怎么这么冰?”
说完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手背在他额头上贴了一下,确认他没发烧。
方青颂“啪”一掌拍开他的手,依旧不依不饶:“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隋屹弯腰从地上捡起自己随身乱扔的手机,翻到昨晚剪好的单轨录音,丢给了方青颂。
“这就是你要的答案,没有备份,你听完可以删了。”
方青颂接过,毫无防备地外放,淫靡的叫床声回荡在安静的房间里,连气声流转的细节都分毫毕现,好像一场瞎子专场的活春宫。
“唔……乖……我乖……嗯……摸摸……呜,要摸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