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位与座位之间,为了隐私象征性的隔着一个屏风,实际间隔距离可能连一米都没有。
磨砂玻璃更是个摆设。
领桌的说话声如果稍微大一些,就能听得一清二楚。
聂行烟是如何被哄着吃鱼的,廖仁济又是怎么博美人一笑的,凌东言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如果不是国金轩的筷子结实,只怕早就被他捏断了。
偏偏沈漫还是个不怕死的,不光火上浇油,还喊着要吃鱼。
她就是故意的,庆幸这个时候还好不是坐在海景位,万一玩笑开大了,惹了老板不高兴,说不定会把她丢进维多利亚港里喂鱼。
但是她就是喜欢看凌东言吃瘪,谁让他拿当时脑子不清楚,拿她当枪使呢?
虽然凌东言报复的手段可能会更狠。
管他的!
女人,就是要睚眦必报,以牙还牙。
果然,在她矫揉造作完的下一秒,凌东言直接把整条装着东星斑的盘子咚的一声,放在她面前,“吃,吃个够,一条都吃完,但凡剩点汤你这个季度的奖金都没了。”
?
更要命的是,凌东言扔盘子过来的幅度过大,引得周围几桌的客人纷纷侧目。
沈漫适可而止,赶紧缩着埋头干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