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随手抓的兔子丢到院子的角落,段唯章看了看逐渐黑下来的天色,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就低头搬着木头抵住院门。
抱了几根横木抵住院门,段唯章又在院子里洗了洗手,才走回了屋里。
“回来了?”屋里,一个几乎被胡子占了半张脸的男人看了段唯章一眼就指了下自己对面的凳子,“坐下吃吧。”
段唯章嗯了一声,也不客气,坐下就抓起大饼咬了两口。
“今天弄到什么东西了?”
“老样子。”段唯章摇摇头,咽下嘴里的东西回答,“师父,你怎么不吃?”
“我没什么胃口。”胡禽打了个哈欠,“你出去那会,我都吃过了,现在还不饿呢。”
“你这次带来的大饼可没有上次的好吃了。”胡禽挑剔地撇了撇嘴,“味道吃着也不像你做的。”
“总不能是你娘的手艺吧?能差这么多?”
段唯章被胡禽的话逗得扯着嘴角笑了下,“这次我上山的东西都是家里人准备的。”
“师父你吃的那几个不好吃的,应该是……我嫂子做的。”
胡禽张着嘴想了想才想起什么,“对,我都给忘了,家里娶亲了。”
“新娘子怎么样?”
段唯章嚼了嚼嘴里的大饼,不紧不慢的回答,“说不好。”
“说不好?”胡禽一手放在桌面上,明显是来了兴趣,上半身微微前倾到段唯章面前,“怎么个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