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活动室里,听我讲述完后,你握起我的右手,紧紧握着,直到我感觉骨骼酥麻。
“你一定很难过,对不对,你一定很害怕。”后半句,我才意识到,说话的对象不是我。
“你很生气,很害怕,所以才会做出那些事的?”
那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胸口酸唧唧的,有点像在哭的感觉。
但我没哭,暂且还没有。
是骨头在哭。
那种震骇是很直接的。
我甚至能当即感受到,我的骨头迸发出强烈的情感,跟以往的暗黑系不同——那是感激的、释然的,和万分“惊喜”的。
直到现在,每当你对它说话,这般“惊喜”依旧充盈地保存着。
我感觉,这永远也不会褪色。
你是第一个直接同它对话的人,你认同了它的存在。
这特别重要。
试想:就像一具深埋海底的冻干躯体,被谁直接抬上海面,接受暖阳的洗礼。
不会立刻复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