瀑青梅扶着站立不稳的封行之找到侍从要了一间客房,闻声而来的瀑青枫那一向不着边际的神色也变得冷凝。
“大哥,你这......”瀑青枫话未说完,就被低着头看不清神色的封行之打断。
一向冷硬的声音带上了水汽,但仍旧带着上位者的威压。
“别问了”,封行之听到自己嘶哑的声音,清了清干涩的嗓子,努力让自己看上去不显得那么狼狈,“你们离远点,帮我看着这里,不要让其他的人混进来。”
说罢就闪身关上了门。
“你该给我们一个解释。”
瀑青枫冷下脸,像是发觉来人身份,他并没有出手阻拦的意思。
他刚刚过来的时候就听说了,有人想要爬上新家主的床,所以下药给他,没想到被封行之发现了,挡下了那杯加了药的酒。
等大家反应过来的时候,地上只留下手臂和手骨被一同绞碎的少年和瘫软在地上、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出地狱的富商,诛殷就坐在两人的对面,笑得春风拂面,双手随意的搭在分开的腿上,一双桃花眸中却酝酿起可怖的风暴,就那样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就像在看没有生命的物件,朱砂痣也像是某种带着煞气的邪物,裹挟着沉重的阴冷。
诛殷那点温和瞬间消失,整个人变得又冷又邪。
熟悉诛殷的人都知道,这是他暴怒的前兆。
身上仍旧沾染着少许血腥味的诛殷站在灯光与黑暗的交界处,旁边是准备给他擦拭衣领沾上的血污的管家,他神色暗了暗,随意的将身上的西装丢给身后的侍从。
“我不会解释什么的,小枫哥。”沉稳而带着磁性的声音响起。
瀑青枫强忍下上去和他缠斗的心思,刚刚封行之高热的身体他不是没有感觉到,看样子那药性很强,短短几分钟就已经让一向沉稳的大哥出现不适了,现在急需一个泄欲的东西稳定住封行之的状况,虽然封行之说不让人进去,但是为了他的身体,瀑青枫暂时还在思考准备一个性奴给封行之,大不了之后处理的干净一些,但是他还是忍不住讽刺几句。
“长本事了,难得大哥把你饲养的那么好,到最后居然还是个需要饲主给你挡事情的狗。”瀑青枫一向的油嘴滑舌变成恶毒至极的舌剑唇枪,毫不留情的、一道道的刺过去,继而又像是在说不相干的事情一样,话中仍旧带着浓浓的讽刺,“大哥这几年身体越来越不行了,每次独居的时间越来越长了,封瑶说过,自己那里的药品看消失的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