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他的话并不意外，不退反进。他一手扣紧椅子边缘，一手攀上男人的肩，同时半俯下身来，在男人耳边说：“你干我吧，我很好操的。”

    青年彼时还很青涩，如此毛遂自荐一点都不显得浪荡，反而透着股直愣愣的傻气。

    听见这话的男人忽然笑了，他吸了口烟，吐出的白雾和滚烫的气息一同喷洒到青年近在咫尺的脸上。

    “你被人上过吗？”

    “没有。”

    “哦。”男人问，“那你怎么知道自己很好操？”

    易南直接在他侧脸上吻了一下，神情颇为真诚地说着调情的话：“你操操就知道了。”

    男人把雪茄递到他嘴边，易南顺势吸了一口。

    辛辣浓烈的烟味不好入喉，易南被呛出眼泪，不断咳嗽。等他终于缓下来，就听到男人对他说：“玻利瓦尔雪茄，是会有点呛。”

    “——记住，我的名字叫闵城。”

    ……

    易南如愿以偿地上了闵城的床。

    青年看着天不怕地不怕，结果一到床上就露了怯。

    闵城不允许他穿衣服，所以易南洗过澡后，一路光着从浴室爬到床上，双腿大开地跪趴着，背对着他的脸因为强烈的羞耻滚烫发红。

    易南的身体不像鲜嫩的少年或者双性人那般娇软，他身材高挑，体型匀称漂亮，皮肤紧致，肌理分明，引得闵城爱不释手地上下抚摸掐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