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无尘轻嗤一声,颇有些不满,她反手将铁面nV人那只完好的左手抓在手心把玩,随后歪着头对云平好像要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李无尘眼睛一转道:“无事不登三宝殿,小阁主所为何事我清楚,你又来做什么?”
云平倒是没察觉李无尘的yu言又止,只是又施施然坐下道:“我作为你的老朋友,自然是要来看看你的。”
李无尘轻嗤一声,摆明了不信云平的鬼话,但她摆摆手示意单不秋坐下,随后又要晏朝坐在自己身旁,这才歪着头有些满意地靠在椅背上道:“我原以为你是来找我打听消息的。”
云平道:“什么消息?”
李无尘眯了眯眼:“我还以为你晓得了,看起来清音寺消息捂得紧,又或是前两日发生的事,消息慢了些,竟连你也不知道。”
“……说是近些日子里,清音寺Si了几个和尚。”晏夕在案上取了一份最新的公文快报递到云澄面前。
云澄坐在桌案前,膝上卧着鸳鸯侯,正有一搭没一搭的给猫梳毛,左手伸过去接了那封快报,将纸一甩就眯起眼看。
“人没抓到么?”云澄粗粗看完,抬头看了一眼晏夕,“看来清音寺那些个小秃驴只会念念经敲木鱼罢了。”
晏夕道:“倒是想抓,但来人神出鬼没,鬼魅一般,出手狠辣,身手敏捷,便是白日出现,也无人能瞧清他长相,寺中现下寺中只得加强了法阵,便是巡寺僧都不敢再单独行动,必要三人一队才行。”
云澄将信搁在一旁,伸手去g鸳鸯侯的下巴,鸳鸯侯似乎极喜欢,双眼眯起,发出咕噜噜的声音:“可还是防不住不是么?”
云平伸手一指快报,晏夕就叹了一口气道:“如何能防备得住?那人杀人毫无缘由,见到就杀,也没什么牵连同g系,若是那些半途出家的弟子还好说,可能是未剃度前惹的祸端,但有些Si的是寺中捡回来的孤儿,除了这清音寺,山都没下过,又如何能有仇敌?”
那单兰听罢湛淳所言:“……既然如此,方丈是无暇cH0U身了?”
“单阁主,非是老衲不肯去,但凡能有半点凶手踪迹,都不至于如此焦头烂额。”那白须白眉的老僧双手合十坐在椅上,颇为遗憾道。
那单兰听湛淳推辞不去,心中本就不快,耳中对湛淳的推托之词并不在意,目光倒是有些百无聊赖地在湛淳身上游动。
湛淳见单兰不答,只是又合掌念了一句佛号:“此番得单阁主亲自前来,本是不好推脱的,但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