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男人的脸,是三月的天,说变就变。
这一秒就冷着一张脸赶人。
左右这人默许了她的追求,来日方长。
叶花燃见好就收,从他的腿上下来。
坐了太久,腿麻了,才稍稍离开,双腿一软,复又跌坐了下去。
“唔——”
谢逾白闷吭出声,脸色乍白,放在双腿上的拳头紧握,手背与额头的青筋暴起。
听见谢逾白的那一声闷吭,叶花燃吓了一跳。
她连忙从他的身上下来,坐回原先的位置,小手没有章法地乱摸,“对不起,对不起,我是不是撞到你哪里了?我看看要不要紧?”
谢逾白扣住她的手腕,冷得几乎能够凝层冰雪的脸庞逼近她,咬牙道,“看?你告诉我,你准备要怎么看?嗯?”
叶花燃一愣,反应过来之后,先是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尔后芙颊若盛夏傍晚天边的晚霞,瑰丽地燃烧成了一片,唇瓣微张,呆呆愣愣,全然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才好。
谢逾白的脸上掠过一抹懊恼。
该死!
平日里跟那几个没脸没皮的家伙们你来我往惯了,以致出言无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