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饿了多久?”
浔鸢好笑地问她,边说话,两个人边往停车场走。
徐穗有点丧,说:“也没多久,也就一天吧。”
到车上,她看着瘫在副驾驶的徐穗,提醒她:“安全带”。
浔鸢就近挑了一家餐厅吃饭,要了包间,等对面的女人吃完饭,她才问:“说吧,怎么回事儿?”
徐穗用纸巾擦唇边的动作顿了一下,抬头望进浔鸢看透一切的眼里,肩膀塌下来。
“你怎么看出来的?”,她丧里丧气地问。
浔鸢也没故弄玄虚的瞒她,直说告诉她原因:“你前段时间受伤,耽误好多工作,如今好了,Xander那个工作狂不可能不给你安排工作,你哪儿来的时间找我?”
顿了顿,她继续说:“更别说,你状态明显不对。”
慌慌张张的样子,一点不像来找她玩儿的,倒像是躲难的,分明不正常,她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徐穗扔了手中的纸巾,靠在椅子上,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也不装没事发生了,眼里也漫上不解和困扰。
“你说Xander那个工作狂像是会喜欢人的吗?”
“喜欢的还是我,你是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在他手底下艰难求生的,就这种情况,他怎么可能喜欢我?”
徐穗越说越不解,眉眼染上烦躁:“他脑子被驴踢了才喜欢我。”
话音落下,她猛地看向浔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