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歌德酒店那件事故不光让他彻底的颓废了,也给我留下了巨大的震撼。估计很多人的心情和我一样,对于唐少都有一种本能的恐惧感。
源于歌德酒店的一根刺,自此A市发生的所有事就显示一把锤子,一点点的将刺砸到每个人的心里,对于唐少乃至唐家的恐惧。”
秦非凡顿了下,抬头去观察着女孩的表情。
云柔嘉端着酒撇着嘴,目光若有似无的飘散在空气中,对此好像并没有什么反应。
想要隐藏自己情绪的时候,平静便是最好的伪装。
他笑了笑,“扯远了。总之这么骄傲的人,以前在家里开party将我舍不得喝的红酒到晚一池子,所有的跑车都是有撞的,这样的人实在想不到最后去一个目不识丁的村妇。”
生活的近义词便是荒诞,没有人会预料到下一步是什么。
“他现在过得很好。”
“对,这是我最不能理解的。我将他赶出秦家,差点杀了他。他竟然没有找我回来复仇,还乐呵呵与别人结婚养孩子,这简直无法理喻!”
他又灌了一口酒,整个人愈发的烦躁,直接将领接下来仍在了沙发上,“他竟然还开心,他在开心什么?引以为傲的全部都失去了,现在活的就和米虫一样。”
“我的人生理想就是做一只米虫。”
对方给了她一个白眼,示意别插嘴。
“这就是我想说的,人的感情真的很奇妙,谁都无法预料的存在。”
她摊摊手,“你想说啥?”
“我还是会和你合作的。”